盐亨分集剧情介绍(1-40集)大结局(3)
秦家灯火通明,秦日朗正请王正云、赵八爷等人在家中看川戏。看完戏,请赵八爷留下来。说话间,秦日朗很随便地问起:听李老爷说,赵八爷曾与李家补签了一份只输不赢的契约,问他图啥呀。赵八爷搪塞了过去,称他还想为李家做一件好事:听说很快要开征水厘,租李家盐井的一些客伙凑在一起,逼李家减些租金。赵八爷说,只有他出面,扬言将那些盐井盘过来,方能镇住局面,秦日朗听后,笑道:赵八爷是想既做好人,又成就一笔好买卖。令赵八爷尴尬不已,第二天清早,福晋正在梳头,突然听到院子里有人叽叽喳喳。
丫环彩云惊喜地跑进来对福晋说:院里的梅花开了,一到院子里,福晋便看到了王爷。尽管早有所料,看到满枝的梅花,王爷仍面带诧异之色。恰在此时,梅静端着一碗茶出现在院子里。福晋见后,双手合十,嘴里不停地念:阿弥陀佛,梅静仍一无所知,福晋已绕着弯,对她说起“男婚女嫁”之事。
梅静以为福晋要将她送给那个察力布,不免有些紧张。说着说着,福晋却话题一转,说到她和王爷都年过半百,王府仍无半男一女,随后又说到夏太医所献“秘方”,最后才说今早上的“祥瑞之象”,梅静终于明白福晋的意思了。这事太突然,然而,自知无法拒绝,梅静跪下说她的命是王爷和福晋捡回来的,只要王爷的病能好,她都听福晋的,说完这话,泪水早顺着两腮流了下来,事不宜迟,福晋一边安排人收拾一个僻静的院落,一边对王爷说“夏太医所言分毫不差”,还称“静儿”已经答应了,于是,福晋就领着梅静往那个侧院走。
出门时,梅静习惯性地要扶她,被福晋笑着推开了:这哪是你的事。以后呀,你只管专心侍候王爷,福晋突然间如此客气,梅静很不习惯,还有些不安。忐忑地跟着福晋走到那个僻静的侧院,一切都按夏太医所说,更衣、焚香、拜菩萨,做完这些,福晋笑笑,话里有话地:该咋做,王爷自会教你的,王爷能否有后,王府是兴是败,半是靠天,半就在你了。静儿,我可不想你和王爷的缘分就这二十来天,这个小院,曾是梅静住的,今日再来,让梅静内心有说不出的心酸。
盐亨第21集剧情介绍
日子一久,赵八爷是什么样一个人,秦日朗渐渐看了出来,对撮合他与李家合伙的事,也有些后悔,一日,赵八爷请秦日朗到郊外钓鱼,秦日朗再次问起赵八爷与李家签的那纸让人奇怪的契约,并说想看看赵八爷手里的那份与李友堂又感动又难以相信的那份契约是否一致,赵八爷吱吱唔唔说地不出一句完整话来。随后,借着鱼儿咬钩,秦日朗提醒赵八爷:贪嘴之鱼,往往沦为别人的桌上餐,小阴沟里有时也能翻大船,王正云又去了一趟成都。
此行的目的有二:给那些参股王家的官吏、商人兑现红利,并打听开征水厘的事。到了成都,自然得“拜见”一下盐茶道台郎大人,而且,“满心欢喜”地按郎大人的暗示,白送了那狗官两千两银子的“干股”。交账时,听盘信山说少了三百两银子,王正云告诉盘信山:牟师爷“老将出马,一个顶俩”,杏儿怀上了孩子,那三百两银子就是送给杏儿的。说完杏儿的事,王正云又提出要给盘信山娶亲,盘信山落荒而逃,王家的银子没白花。让陆玑头痛的是:郎大人等官吏对开征水厘态度消极,水厘征收也一拖再拖。
富井是骆秉章选定的“试点”,水厘的事已闹得沸沸扬扬,水厘局也已设在县衙里,可招募来招募去的,听说是当水厘局的衙役,有本事的正派人不来,想来的都是憋足了劲儿要大捞一把的,一波三折后,水厘征收步步逼近。据探得的消息,水厘将按一担卤水四文钱就守住家家户户的井口征收,一旦开征,加上这税那捐,王家这种大户,一年没几万两银子下不来。听盘信山说好些盐户已有封井之意,还说这等于要了大户盐商的命,王正云忿忿道: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大不了鱼死网破,转眼就过了二十一天,到了王爷领着梅静从侧院出来的日子,尚不知是怎样的结局,福晋不免有些紧张。见王爷容光焕发,出门即叹“天不灭我”,又见梅静羞涩无比低着头跟将出来,福晋长舒一口气,双手合十:阿弥陀佛,盐商会组建已经年,但一遇到抽取水厘这样人人“自顾不暇”的事,盐商会并不能完全代表所有盐商的利益。一些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事,盐商会也没法断个是非,惟有自行了结。
盐亨第22集剧情介绍
听牟师爷说这回水厘铁定要开征了,且在先前每担征四文的基础上又加了一文,王正云再也坐不住,匆忙赶往秦家,秦日朗忿忿地:洋人一打,皇上就一边逃命,一边派人与洋人议和。割了地,赔了款,此事才暂告一段落。说到此,秦日朗讥讽道:这叫两全其美:一个勉强保住江山,另一个是银子、土地两样都要,肥上添膘,一旁的巫先生听罢提醒道:熬过了这一劫,水厘肯定立即开征,二位都是大户,当提早准备,王正云:实在不行就封井,秦日朗听罢摇头:开征水厘是以朝廷的名义,打的旗号是筹措军饷。反对开征水厘就是对抗朝廷,罪名也大。有梅贞卿的前车之鉴,我等此次一定要谨慎行事。于是二人秘密商定:先顺着官府,明里不动声色,同时,在暗中想法子制造些大大小小的麻烦出来,让官府收点水厘也不易,等一遇到机会,再相机行事。开征水厘,陆玑最担心的就两件事,头一件是盐商们大片封井。水厘倚井而征,井都封了,汲不上盐卤,厘金上哪征去。同时,他还担心另一件事,就是怕招募来的那些水厘官为饱贪欲,徇私枉法。一旦被心存抵触之心的盐商们抓住,借机酿些事端,再把事情弄大,水厘就征不下去了,陆玑本人也难逃其咎,愁绪万千,陆玑到富井后头一次与陈师爷饮酒,席间,陈师爷对陆玑说了件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曾因流氓滋事被陆玑打瘸了一条腿的那个汪公子,仗着家里有人做官,已在邻县做了捕头,而那个不堪调戏,将汪公子告上公堂的少妇,后来竟主动送上门去,已经沦为汪公子的玩物,说完这事,陈师爷叹道:好些事一经烂透,无论谁来做,也是无回天无术,秦日朗忙水厘的事,秦太太已将巧儿许给了一个叫二憨的秦家盐工。大户人家的丫环,满了十八,大多得放出去,将她许给二憨,很大一个原因是二憨母亲临死的时候,秦太太当众答应过她,将来替二憨说一房媳妇。
